月泉淮抚摸着迟驻鼓起的小腹,内力过了掌心渗入滋养受过伤的脆弱腔室,直到确认射入的浓精在生殖腔内凝成了栓结,才从肉道中退出。

        他没想到迟驻虽被他调养数年,本以为学得乖了,听话的好孩子多疼爱些也无妨,结果转了眼竟趁他不在给了自己生殖腔一刀,生生将腔里未成形的胎剖了个干净,若不是岑伤留在宗门,眼尖发现迟驻面色惨白步履不稳,不然还真的要被人以任务受伤糊弄过去。

        如今这小坤泽还没从发情期成结的高潮中缓过神,整个人木然呆愣地看着轻纱帷幔,神思游离也不知道想些什么,但这倒是无伤大雅,他就喜欢看这小东西被弄得走神乖巧。这再是傲气不肯向他低头的人,如今也不过是他枕边的小宠,平日里倒还有千万般不愿,到了发情期还是求着他插进生殖腔里,以求标记度过情潮。

        “义父。”门外有人轻叩房门,像是害怕扰了房内的暧昧,声音压得很低,询问着主人的意思,“岑长侍说造船厂已打点完全,海龙会的船已经靠岸,东海处乐临川也已经安排妥当,新月卫上下随时可以出发。”

        “晚上出发,离开的动静都小些。免得惊动本宗再来插手查探。”

        “是。”

        直至外头没了动静,月泉淮才将视线放回床边人身上,拨开迟驻覆盖着颈后腺体的长发,指腹暧昧地在留下齿痕的信息腺上按压打着转,手下的义子神志不清,顺着他的爱抚松了牙关轻轻哼声,他俯身下去在舔过齿痕,难得给了这小东西做上一次安抚,信香透过痕迹侵入腺体激得人浑身剧颤。被标记后的坤泽在信息素影响下慢慢适应舒展,逐渐缓过魂来。

        “去收拾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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