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我们团中全部的人都遭到通缉,而且事出突然,除了我以外,其他在我上一辈的人全部遭到逮捕。」
「除了你以外?」我奇怪地问道。
「当时,我临时接下了掌门人的重大任务,而为了保护我,我的前辈们想尽办法,让我逃离教会的魔掌。最後的办法就是,他们要我换一套完全不同的衣服,把我送到了罗马──一个还没有人知道我的地方,为了我们的血脉。」
「……」我无言地看着他那摊着无奈和绝望的脸。
「当时我们被称为风,就像是来去自如的轻风般,在地中海周围飞翔着。」我只看到泪珠粒粒划过他的双颊。「但……我们最後却成了折断双翼的飞鸟,倒在了Si路之中。」
「……」这也是我第一次看见他用这麽难过的语气说话,在和他相处的日子里,他一直是一个在夜风的吹拂之下轻松演奏的演奏者。直到现在,我才看见,原来他的另外一面,是这麽可悲的回忆。「怎麽会这样……」
「当时的我也很想问这问题,」更多更多的泪珠向冰冷的瓷砖地上打去,「怎麽会……?就因为我们所演奏的音乐和教会的不同吗?但是更惨的事情还在後头。」
「?!」天啊……他到底遭遇了什麽?
「就在我已经脱离了教会的魔掌之後,更麻烦的来了。」
「什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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