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让他歇了一炷香的功夫苏醒痛觉,灼烫的烙铁重重摁进已经成了烂肉的海洋的屁股,以极残暴的方式侵入康熙浑噩的头脑,烧焦的气味搅进浓郁的血腥味,全新地在各人的鼻腔里漫开。康熙虚弱昏沉的身体腾发出惊骇的哭嚎尖叫,不似人声。烙铁在他坏成一团黑糊的烂屁股上残忍地挪动,撕开一大片血淋淋的烂肉,甚至由于移动,交叠着将绽开的血泥一层层扯下,非人的痛感将康熙的理智焚烧殆尽,几至癫狂,两眼怔忡,头颅猛然往刑凳上胡乱磕撞,干瘦的躯体崩起分明的血管弧度,如同发疯病濒死挣扎的家畜,恐怖地边撞边嘶声反复高喊:“杀了我!杀了我吧!!”
在“杀了我”的绝望吼叫中,康熙的肿脸擦出血印,鼻梁磕青,又随猛然的重复撞击渗出鼻血,脏兮兮地流了满脸,失去性功能的阳具仿佛受到感召似的,颤颤巍巍漏出一股又一股在受折磨过程中憋了满腹的淡黄色的尿,染湿了刑凳和大腿。再观那臃肿膨大到过于突兀地立在一架瘦骨上的烂臀,形貌叫人认不出与屁股有何关联,目光所及之处皆是脏污凸起的黑与红,被铲平烂肉的部分焦黑地冒着滚烫的热气,发黑的血液正一阵阵逃离这具悲惨的身躯。
小豹子怕被发狂的康熙咬伤,不敢贸然上前,又担心真把康熙折磨疯,连忙叫人拿走烙铁,解开康熙全身束缚。
康熙粗喘两下,就像一堆废烂的骨架,瘫摆在刑凳上,惨痛的屁股及周围的肌肉不时抽动,头摔撞的频率好歹和缓了些。小豹子怒气冲冲地拽起他的脑袋,查看他面目全非的脸颊,康熙红肿到眯成缝的微睁双眼下,肿面多处破皮渗血,鼻梁青黑,鼻血混着鼻涕已经黏糊糊地染透了双唇,唇瓣皲裂的烂皮托着血液,红灼灼地细微凸出。
小豹子厌恶地啐了一口,飞在康熙的脸上。康熙对侮辱毫无反应,轻抖的眼睫压根没张开,只有唇间颤巍巍地透出细弱的哭音。
他的无动于衷激怒了施暴者。小豹子一声暴喝,辣椒水高高向下浇打进康熙刺痛不已的烂屁股,痛得那两坨渗人的坏肉一跳一跳抽动着,残忍地昭示它们还与受折磨者的痛觉神经相关。康熙身子狠打一个剧痛并惊恐的震颤,挣高汗得发亮的脖颈哑嚎一声,眼泪在肿脸上刺过灼痛感,混了鼻血,腥咸地落进他大张着哭鸣的嘴里。
如同用打火机点燃破皮,整张臀的淤黑都似烧焦透彻,钻心的痛烧遍了屁股的每一处肉实,连同穴心疼得仿佛不死不休,康熙毫无尊严地在刑凳上甩动肢体滚动挣扎,膨一声侧着屁股一摊软泥似的摔在地上。顿时,细微的噗呲声将刺目的猩红血液喷溅出被挤压得膨圆的烂团,康熙水漉漉的裸体如泥鳅,在地上无助而绝望地扭动、悲嚎,哭得面目全非的肿脸狠擦过眼泪和汗水润湿的地面,再被地面粗糙的凸起划出几处细细的血痕,其中偶有伤上加伤的,原先的破皮被无情扯裂开,凄惨极了。
“求你!!!啊啊啊!!!不要、哈啊啊啊啊!!让我死!!!!放我去死!!!!!”
太上皇急促的喘息与语声被尖厉的惨叫割得支离破碎,迫切的恳求被刻骨冰寒的绝望和惨绝人寰的剧痛挑得如同山石炸裂般响彻囚室,周围的奴才皆不由自主地皱起脸转开去,只为躲避这人世间最凄厉的哀号。
居高临下渺瞰昔日的皇帝在自己脚下一心求死地翻滚哭求,一种狂热的快感和光荣自豪携小豹子到了远高于性命的极乐之境,他恶劣地捏起嗓子模仿康熙尖叫的声音,末尾转成了讥讽与幸灾乐祸的尖笑。皇帝又如何,就算是千古明君,照样有血有肉有痛觉,还不得在他这卑微的小小囚犯脚下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愉快的年轻人简直想在囚室里自打节拍,跳起舞来!他掏出自己的家伙对着康熙一塌糊涂的烂脸激烈套弄,将热情的白浊溅到康熙肿面含着泪珠的小破口之上、哭肿的眼皮上、青紫的鼻梁上,圣仁皇帝高仰的惨烈的五官上一派淫荡污秽的狼狈,连那受苦难的印记和证据都仿佛成了为情欲服务的欲拒还迎,成了天下最淫贱的皇帝。千古以来,作为皇帝得到如此待遇的他恐怕还是头一个,成功的他在情事上也完美吻合了后人赋予的千古一帝的称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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