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看阿玛犯这么幼稚的错误,与孩童没什么分别,所以使用了相同的方法。至于奴才嘛,阿玛如果有下次,他们可就不仅仅是在门外听了。”

        胤礽笑了笑,故意寻了会使增大响声的方式猛盖下去。比前几下更响亮的声音惊得康熙腿一松险些从胤礽腿上滑落,被他儿子抱着腰再拽上来,听了这话耻得红晕一度蔓延到脖颈,又深知挣扎没用,指不定还会引来按着他旁观他被儿子打屁股的奴才,不顾自身形象仅仅胡乱小幅度踢蹬两下,思绪乱七八糟缠成一团难解的毛线,一时没想出来该如何制止皇帝,只能骂道:“混账,你怎能让奴才知道,要你阿玛以后怎么见人!事后通通把那些奴才砍了!”

        “好端端的朕为什么砍他们,阿玛不是时常教导朕说不可滥杀,要宽仁待下么?”

        半边臀在力度渐增的扇打下颤动着浮起薄红,胤礽才不紧不慢地拍上较白皙的右侧,太上皇圆润光滑的臀肉在掌掴下晃悠着柔软地凹陷展开臀浪又弹起,渐渐在别样的爱抚下染上暧昧的绯红。

        康熙想这接连不断的啪啪声门外那些奴才听得清清楚楚,不知心里怎么看他这个太上皇,又想他儿子正以什么姿势教训父亲,将比臀部更火烧火燎的脸埋进掌心,恨不得钻进地缝里就地消失,不好意思再开口。但他却没有想象中那般怒不可遏,毕竟更冒犯的事情,胤礽都不知做过多少回,宫中知道他二人关系的不在少数;且他相信胤礽不会真留下那些人,不杀也会找个借口安排得离皇城远远的。

        随着一巴掌一巴掌从臀面上碾过,火辣辣的感触不容康熙忽视,但更浓更细的温暖包裹住受罚的部位,腹部也像同儿子的大腿契合般捂得温热,他闭眼体察胤礽手掌蕴藏的重量,慢慢觉得每一份痛每一份热都是胤礽爱他的证明。他万分后悔用这种方式把胤礽引来,心底却因意识到胤礽确想给他一个不可再犯的教训而流淌起被在乎的喜悦,细微的潺潺声甚至泼出点胤礽再生气些、罚他再重些的希望,只要是保成就好——就连他对胤礽生的气,都被思念和喜悦磨平了棱角。他这是怎么了?

        胤礽见康熙不说话,以为康熙病中受罚难受,又瞧瞧两团浑圆色彩灿烂若红霞,下手不知不觉变轻,板着脸故作严厉:“你知错了没有!”

        康熙听这话的口气,想象他儿子的可爱神情,唇角忍不住发笑,又不让笑意渗进自己的声音里,说得诚恳极了:“阿玛知道错了。”

        胤礽打算终止,揉揉康熙热乎乎的臀肉,把人拉起来避开臀伤抱到怀里,却正好对上康熙注视他的疼爱目光,及唇边抿起未消退的喜乐。

        胤礽一怔,随即明白过来被阿玛耍了,恶狠狠往人臀上抽了一掌,怒道:“你又拿身体病况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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