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以端正的坐姿勉强予以伪装的威严表皮随着“大清”二字流入耳朵而开裂了。他木然的脸上终于有了变化,压滚烫的仇恨烧灼紧绷着它的绳网,熊熊怒火溢出网眼,歪曲了他的面部肌肉;他的身体如一棵被一刀刀剜去皮肉的树般轻微但剧烈地摇晃。踌躇片刻,他带着一种欲屠杀一座城的凶狠表情俯下身来,艰难地往鳌拜的方向爬去。他爬到鳌拜身边抬起头,扯出一个讨好般的微笑。鳌拜看得心花怒放,向他说:“狗吠一声来听听。”

        康熙张开嘴,好像真要模拟犬类喊叫——狠狠咬上鳌拜的大腿,生生啃下一块肉,呸在鳌拜身上。意外发生得太快,上了年纪的鳌拜反应力远不如从前,等明白怎么回事时腿上已汩汩作痛,他怒吼一声,单手掐住康熙的脖子。康熙扶着他的胳膊,一面挣扎,一面仰着因缺氧涨红的脸,紧瞪他的眼中阴戾的仇恨与侵略性的怒意一览无余,帝王气势膨胀至挤裂忍耐的囊袋,以势不可挡之势四面八方向鳌拜压迫而去。

        鳌拜一时竟被震得说不出话,这才深切地明白,眼前的人确实不再是当年任人拿捏的小皇帝了。他冷哼:“敬酒不吃吃罚酒!”他举着康熙走到一旁,捻起一只粗大的生姜。康熙因窒息感痛苦着,见到那生姜凹凸有致的形状和硕大的体型,顿时生出强烈的不祥预感。

        “我听说有一种取乐之法,能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今天就在你身上做做试验。”鳌拜盘膝而坐,随手将康熙甩到两腿之间,一腿顶起他红肿未消、残留着隆起鞭痕的臀部,一腿压制他挣动踢蹬的两腿,按着他的腰,将那未去皮的生姜推入惊恐的甬道,一推尽底。姜皮粗糙摩擦肠肉,肠壁容纳外物时下意识的收缩挤出辛辣的汁液,穴内每一处都火烧火燎地抽痛,康熙痛叫出声,怒道:“鳌拜,你如此行恶,难道就不怕遭到天谴!”

        “天谴!假如老天爷这么不识好歹,我只好炸了天去!”鳌拜从中取乐,哈哈大笑,巴掌轮番抽上皇帝两侧臀峰。他这次使了十成的力,那两团肉因中间夹着根粗壮的姜分离得开,承受者不休的挣扎不妨碍他的巴掌每次落得精准。几近难以忍受的剧烈痛感与体内的辣意一并磨腻康熙神经,身后拍响的清脆的巴掌声下下都在无情地予以羞辱,穴口渗出的汁液淫荡得叫他无法忍受,但他啃损着下唇,不愿再发出一点儿声音。

        鳌拜掌下的两团肉翻滚着,渐渐在猛烈的掌风下自深红转向青紫,康熙不再挣扎,却颤抖着腰,不时便要痛得弹起来,下唇被他咬得稀烂。比起灼热的痛感与辛辣外更糟糕的,他的身体似乎还没从前阵子情事的敏感里退出来,双腿又以大开的尴尬姿势压在鳌拜褪下,阳物又恬不知耻地在鳌拜眼皮底下打上了始作俑者的大腿。

        鳌拜将姜条抽动旋转两下,翻出一小瓣细嫩的肠肉,复而推入,抓住那两腿间的物事抚弄,用他粗糙的指腹摩挲发情的柱顶,康熙大汗淋漓地因多重的刺激感战栗,被玩弄的耻辱感令他全身发冷。如果有人来救他,看到他这个样子,大清的名誉往哪里搁?如果来人看他已经变成这个样子,皇权也极可能落于他手。难道就要这样一直受辱,直到鳌拜死才能熬出头么?等到那时候,天下哪有他的立足之地?

        鳌拜将康熙绑上椅子,缓缓道:“该让你体会体会举措不明智的后果。”

        康熙身体发软,只能任鳌拜摆弄,屈膝跪着椅面,两手反缚,臀部向外撅高。鞭声如雨砸上臀面,不多时就抽裂了充血的表皮,洒下泪珠般的血点,紧挨着的大腿凌乱地隆起红肿的棱条,将其上经过的血迹顶起圆滑的弧度。多重引起神经抗拒的不适感快要撑炸康熙的脑袋,康熙再也无法忍耐,急促抽吸空气,尖声嘶叫怒吼,被生姜堵满的内在又急遽收展,使得这声音很快被哭腔入侵。

        忽然间,鞭雨停下来,一根手指挤进康熙肿到几乎挨到一起的双臀间,将姜汁一路抹上颤抖渗血的鞭痕。恍惚感开始隔离康熙与世界的联系,嘶哑的喉嗓泣血的哭嚎仿佛轻飘飘的,离他越来越远,直至轻到听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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