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嘴,朕管教内人哪里由得着奴才插手!阿玛要何时才能如实禀告?难不成要朕把你拖到光天化日之下责罚你才能遵从朕的旨意吗!”
......
康熙的顽固让胤礽颇感头疼,出此言也不过是吓唬康熙,同时看着戒尺下两团肥硕的屁股肉似乎隐约又肿了一小圈,轻微的戒尺边缘刮下的白痕在最突兀圆润、最易受击变形的臀峰处留下隐约足迹,胤礽心想康熙再不说这责罚恐怕要推到几日之后方才继续了。
康熙尚在犹豫,而戒尺不曾迟滞,并且愈发狠厉地精准挥打在肿硬的臀面上,扑进脂肉簇涌的怀抱,并且闷声重打在最软弱的臀峰处,动不动引起浩荡但越来越难以觉察的臀肉波流,又被叠落在同一位置抖动不已,痛得康熙高号不休,险些在榻上扭动闪躲。
在戒尺落下之前,康熙那两团臀丘堪称完美,以优美的姿态守卫着臀缝内隐秘的穴心。不过,不管这对山峦似的肥大屁股多么圆润肿硬,胤礽手里的戒尺好像总有办法冲破完美的弧线,将肥胖的守卫打得左右踉跄,甚至染上梆硬的伤,就像一个无情的刑讯官。两处臀峰处的肿肉尽管中间隔了秘沟,仍不约而同地迅速胀起,好像裹着整齐划一的命令。
康熙不禁稍微扭动起来,试图让胤礽的戒尺略微偏离那处饱受捶楚的臀肉,可每次都徒劳无功,戒尺就像和臀峰隔空粘连,总能找上门来。男人眼里闪动起泪光,痛叫声里也侵入颤巍巍的哭腔,比起疼痛更多是被儿子滥用皇帝权力责打的气闷。几次他都差点在痛呼中无意流露他的秘密,却以曾为帝王的坚强意志硬忍了下来,他想胤礽总不至于将他这个太上皇打死,只要胤礽对他的身体仍有兴趣,让儿子无意间助他催孕有何不可?如没有兴趣,他就是给胤礽下药也要给儿子怀上孩子,哪有皇帝冷落亲阿玛的道理!
“呃啊!皇上...对你的亲阿玛严刑逼供,啊!岂能是君子所为?”
胤礽不理睬他,将那部分臀丘揍得泛起青肿,在大屁股上尤为惹眼,才向其他部分进发,预备把这对招摇的肥臀揍得肿胀巨硕。不过胤礽已然意识到康熙今日意念强硬,眼看着更多青黑的痕迹淡淡泛上深红肿肉,一对屁股庞大得非同凡响,涵纳这些色彩仍绰绰有余,瞅得他几乎想不起来寻常屁股的大小如何,耳侧康熙的哭叫又挑起心疼的念想,便先收手了。
康熙絮絮叨叨地指责胤礽悖逆不孝,却已不出于被侵扰的自尊心,而是试图用激愤的量恰到好处的情绪表示让胤礽认为责打父亲有用,下回不放弃这个办法。
胤礽怒上加怒,把康熙打成这样又不好发脾气,气得冲康熙甩脸色假装冷淡,似礼节性地给康熙抹了抹药便抽身离开了。
两团肥大的屁股痛得挪不得分寸,康熙就保持原来的姿势感受身后肿硬的一跳一跳的宽阔痛楚,为生育大业的行动策划陷入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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