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伏到儿子腿上,胤礽只一抓一扯,两团肥白滑嫩的屁股肉就赫然显现眼前。两瓣光滑肥臀失去彰显年龄的暗调衣物的遮饰,又随儿子大腿顶抬,瞧起来竟更肥大了一圈,胤礽尽管对康熙的身体了如指掌,近距离仍为这规模暗暗吃惊。他忍不住伸手抓了一把腿上的臀肉,半侧不失肉感的柔软顺从地将圆润的弧度陷没在掌心里,从他的指间白生生地挤出。仿佛两团任人肆意揉搓的裹了豆腐滑亮白皮的面团,总招惹着人给它上点床帐间的颜色。
康熙窘得全身发麻。腿上的父亲略微歪斜臀部表示抗议,胤礽深吸一口气,将欲望关进严厉的铁笼,难得为以虎狼之心亵渎皇父实在大逆不道而懊悔,专心致志裹起掌风对准了左侧猛扇了下去。
圆团印着挤压未褪的白色指痕激荡起来,脆响后犹如被狂风刮扰般在胯骨上剧烈摇动,康熙耻得低叫一声,两团微微绷起的屁股肉因肥大而变化得极其明显,在感觉到胤礽不言不语也不再下手后才略略担忧地放松。刚一懈怠,迅捷的掌风不等皮肤起鸡皮疙瘩就又掴打上来,掌塌了另一侧尚且白嫩的圆肉。
胤礽稍稍在意了一下礼义廉耻、伦理纲常就又惯常扔到了九霄云外,不等康熙羞耻,搅了他的腰压好就猛力扇掴不休,臀肉自各个不同的角度和震中变形振荡,染上指印隐约的红霞。康熙的呻吟喊叫同样没停过,不时惊扬小腿,却纯粹为了趴在儿子腿上任大屁股被打出各种形状的羞耻感。
浮上一层薄红时,两瓣软肉不由分说地立起臀肌挤在一起,仿佛要联合抵御外来的攻击。胤礽伸手捏起一坨软肉大幅度揉搓着掐了掐,毫不客气地说:“难不成阿玛您自损形体,不该受罚?朕实在无法理解您为什么非得要再给朕生一个孩子。”
康熙小腿轻蹬,愤懑之下骂道:“你还有脸提,快给你阿玛放下来,阿玛宁可你拿鞭子!”
胤礽神情难得严肃,大逆不道地将皇父的腰钳制在胳膊圈里,侧过身子倾去拿一柄皮拍一柄木拍。康熙的臀部随他的动作被膝盖顶起,气得直骂他不孝,胤礽置若罔闻,回身坐好时一条腿垫高康熙的屁股,一条腿搅压住阿玛乱踢的两腿,把康熙的下身锁在两腿上下。
“阿玛别闹了,”胤礽一副教育小孩的不耐口气,“您作为儿臣的妻子,抵制儿臣的教训像什么话?出于伦理,儿臣让您几分,以孝道敬您,如今眼看您胡闹损害自身,难道能坐视不管?儿臣既成丈夫,难道劝说几句就算尽了孝,您下回再如此行也不可拦阻?哼!要是您不愿受儿臣管教,从今以后您与儿臣只认父子孝悌,再不同床共枕!”
最后一句话狠厉强劲,康熙彻底安分下来,慢慢将红臀舒展。胤礽执皮拍挤扁了康熙的半侧屁股,抵稳了说:“您为什么要给朕生孩子?什么时候说出来,什么时候换木拍。”
康熙乍一听没意识到换工具有何奖励性,或许也对自己的臀部的特性未理解透彻,直至那皮拍劲扫到肉上,一石激起千层浪。康熙只觉翘高了的屁股仿佛带动全身的五脏六腑在震动晃荡,火辣辣的痛感更是仿佛地图上的红色标注伴声音响亮地告知他这是一种什么样的羞辱,一瞬间在第二场震荡在另半侧屁股上发生时惊慌地失了神,随之而来的耻辱和怒意在细思胤礽的问话后穿进一层说不清道不明的欣慰释然,心情诡异得难以描述。
胤礽明显感觉到阿玛的大腿凸起肌肉顶着他的腿又松懈,便拍得更重更烈,激起更猛更悠长的臀浪,康熙两臀拙笨地在大幅度一波叠一波的震颤中互相磨蹭挤压,整个人耻得抬起上身高叫不断,说不清是惊怒交加还是羞耻窘迫地溢出泪水。每回拍塌了半边屁股都让他险些以为全身骨骼发生了惊恐的错位,混乱的脑袋甚至忧虑会不会有值守的奴才无意听察他的叫喊甚至是屁股上频频刺激廉耻的脆响,感到自己上了年纪的心脏几近无法忍受这种戏弄。
两张无法扭动规避的臀在胤礽左右轮流的击打下泛滥嫣红,使得这两团被高高架起的肥臀妖娆魅惑,与其主人的性子和年岁极不相称。胤礽施打下来的脆声没有分毫减弱减缓的迹象,康熙哭叫之中强力按捺下斥骂的冲动,在想到是被儿子以这种难以启齿的方式按着腰打哭后,感到自己的神经撑到了极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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