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凝视寻思时,那两团同样羞愤欲死的软肉已经牢牢缩在一起,隆起的肌肉边缘结合,如同两丘立为一丘,轻微扭动着想逃躲,却更将那些印迹呈给了胤礽看。胤礽从攻击的来向观察,最后得出只能是他阿玛本人造成的伤。

        为验证猜想,胤礽把康熙翻转身子按在桌上,只用了半秒犹豫干了父皇无数次的他是否要做这大逆不道的事情,就对准了两团臀肉扬手噼里啪啦掴扇下去。这又脆又亮的声响让身体温度过高的康熙觉得自己离烧晕过去只有一线之差,气急之下骂了一句孽子就涨红了脸失态地啊啊叫唤,每一掌都能收获一至两声慌乱又掺杂欲望的叫喊,被实打实的疼痛光顾的两臀缩得紧密,只有上面的脂肪在随着巴掌弹跳红得愈发接近康熙的面色。最后让胤礽不得不接近真相的是他阿玛两腿间隐约可见的阳物在掌掴之下远离了大腿。

        胤礽记得追溯至五代十国,就有人对杖责独有情钟;金朝曾有一个皇帝偷国库银子被打了二十板子;前朝廷杖之风盛行,皇帝大多酷爱杖罚。至于康熙,他一点没看出来他阿玛热衷于将他人拖出去打板子,没想到竟然是...

        这当儿,康熙已经在胡乱斥责儿子鲁莽心急,语速奇快、句意混乱颠倒而时常重复。胤礽向来胆大惯了,一看经过他刚刚冲动的那一顿巴掌,阿玛的面子算是保不住了,干脆将错就错,按住乱扭的腰,抄起奏折就往康熙屁股上拍,嘴里喝道:“住口!你虽不便戴上名分,却实所属于朕的后宫,怎敢随意处置朕的爱妃?”

        这故作正经实则轻浮的“爱妃”一词更是让康熙面红耳赤,一路烧到脖颈,气急败坏地骂道:“你这不知好歹的混账,还不赶紧松手!哪里有子责父的道理!难道你要逆天而行?”

        胤礽满不在乎:“朕的旨意就代表上天!”倒是真松了手,瞧着父皇提裤子掩饰反应手忙脚乱的模样发笑。康熙刚指着门口明示他出去,他就又道:“儿臣已经遵照父皇的指示,现在可否教训朕的嫔妃了?”

        胤礽拿不准向来力气不小的康熙再私底下满足自己会不会打到骨头受了伤,打算干脆掐断这条路。

        康熙被他这一出惊得瞪目结舌,半天说不出话来。胤礽神色愠怒,微抬下颚瞟了康熙一眼,眼神凌然如同面对犯错的皇子而非亲爹,摆出平常威吓群臣的那副架势,沉声道:“还不快自行去衣趴回去!”

        胤礽的口气使康熙一瞬间十分相信如不遵循旨意,确有可能会被这什么都做得出来的儿子拖到外面罚上几十板子。比起这种微妙的被支配的恐惧感,明确到的更多是难以言喻的兴奋和舒爽,继第一次被儿子进入之后在康熙长幼尊卑的观念根深蒂固的脑子里再次形成了禁忌而满富欲望的旋风,把理智尽刮上了天去。与胤礽对视几秒后,太上皇鬼使神差地转过身去,将裤子一并褪到膝弯,重新趴回桌上。

        胤礽从床边搜出一把戒尺,大概率是作案工具之一,提来在康熙紧绷的红臀上毫不客气地狠戳两下,待父皇轻嘶着将臀部肌肉张开,轻拍比了比就一下叠一下照着臀峰猛揍下去,红色的肉浪自凹陷处一波接一波地滚动开来,因震颤的幅度发肿略滞重而更显精致、矜持。

        “朕后宫的其他妃子,您爱怎么打朕都不管,除了现下朕眼前这一个,未经朕同意,一根毛都不许动,听清楚了没有!”

        他人操尺重复叠在同一肿域的痛感至少在亲自执行的十倍以上,康熙又疼又耻,惊声低喊安排得毫无章法,这日被刺激过量的大脑无心维持形象,竟像孩童般随责打扬蹬起小腿,两团肉在毫不留情的痛浪下轻微扭动,试图让戒尺暂且离开受痛最重的臀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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