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被我们操,骚货,哈哈哈哈”
他的意识好像缺了一块,看到光亮竟觉得如此陌生,似乎在黑暗中,蒙着双眼拿身体服侍别人才是他的来处。安室就这么愣愣地直视着头顶的灯泡,它在自己眼前晃出光晕。他看得太久了,以至于他望向身边的时候,围着他的男人们都消失,变成了晃动的光晕。
但他们确实没有真实的消失,安室的身上映着他们晃动的阴影,像是围了一圈争抢尸体的秃鹫。他的耳边响着两名男人不一样频率的喘息,如同暴雨云层上的闷雷,传到耳膜处隆隆作响。其余的知觉,则全部分给了插在体内抽动的肉棒。
施暴者当然也发现了眼罩的脱落,但是没人在乎。都到了这一步,谁能想到一个被当成娼妓操了一晚上的人能掀起什么风浪呢?
男人们似乎永远不会在他身上得到满足,安室被推到地上,四肢着地像一只交媾的母兽一样被从后面插入,他发出一阵阵带有泣音的呜咽,没有得到任何人的怜惜。
安室没有反抗,反抗又怎么样呢,他们还是在吞噬自己的血肉,永无止境。
就像扔进一汪死水的石块,一双干净的皮鞋闯入了安室的视野。他挣扎着扬起被顶得摇摇晃晃的脑袋,努力向上看去。
高处的人就是这群人的头目,他逆着光线,看着他面前的青年被操得意乱情迷,他的身上全是交错的揉捏和掐弄痕迹,还有大腿内侧的牙印和各种体液,看起来残忍又淫荡。
安室看着站在自己身前的人,和那双熟悉的猫眼,意识似乎在回拢,闪动的光晕好像纷飞的樱花瓣,他从空隙中看到了——
“景……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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