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他和他的朋友每次坏的是你们的好事,不知道你还有没有这个闲心爱惜他的脸。”面具下的人咬牙切齿地说着,像是想起了什么不好的回忆,一边玩弄似的攥着安室的面颊晃来晃去,“行了,接下来的就交给你们,别在这种货色身上翻了车。”
安室感觉自己被普拉米亚丢在地上,但剧烈的眩晕感使他无法做出任何反击,只能任由对方从后面蒙住了他的眼睛,似乎觉得不够放心,又把他的手臂用胶带反绑在后背。
药物似乎只影响了平衡系统,他的大脑仍旧十分清醒,安室知道这应该不是药物效果的欠缺,而是对面希望他能保持清醒的承受接下来的事情。
他听到身边多出了不少脚步声,厚重的卷帘门沉沉地落到了地上,把仓库里的灰尘和外面隔绝开来,不留一丝缝隙。
安室仍在分析着各种可能,是要拿自己要挟什么人,或者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情报,还是干脆的寻仇。可惜所有可能性都不能完美契合现在的状况。他原本以为迎接自己的会是严刑逼供,至少是一阵拳打脚踢,可男人只是掐着他的脸端详了一阵,安室感到数条不怀好意的视线在自己身上扫来扫去。
对方先是在他身上摸索出了手机扔到一旁,接着掀起了他的上衣挂在他脖子上,检查过他身上没有其他的追踪设备后,两手搭上了他的身体,从锁骨开始向下色情地抚摸,粗糙的手掌划过了安室的上半身,揉捏着他因为紧张而绷紧的腹肌。
“诶?你们——”
“妈的,这骚货身材真好,看得我都忍不住了。”
“是啊二哥,快开始吧别跟他墨迹了。”
领头人闻言嘿嘿笑了两声,双手滑到他腰部开始扒他的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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