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两人跪立起来,用阴茎把他挑在中间,前后都被贯穿得极深,这回才是真正的无路可退。两人各占一头,同时冲撞着中间的青年,安室的喉咙从来没受过这样的对待,被操得连呛带咳,眼泪不受控制地流出来浸透了眼罩;身下则是被插得几乎撕裂,那人还不停地用力掐着安室的腰胯,或掰开他的臀瓣试图顶得更深一些。
“上下一起被玩是不是特别刺激?”两个男人同时进出着安室的身体,似乎想把他的喉咙和下体操穿,“你肯定会爱上这个玩法。”
“这家伙上瘾了,以后只操他下面的洞都不够了,哈哈哈哈”
“干得好,这婊子……简直要把我咬断了”正在操他后穴的男人兴奋的喘息,赞扬着他的“合作者”对安室喉管的顶弄。
窒息和疼痛让被插在中间的安室不断地试图扭动腰部甩掉插在他体内的阴茎,他的身体因为痛苦而痉挛扭曲的模样像极了一条被钉住扭动的蛇,但这种挣扎的行为,看起来更像是淫荡地迎合男人的抽插。
“太舒服了”
“这婊子的屁股真会夹,懂得如何让男人爽。”
很明显,他的努力只被当成取乐的方法,他从被堵住的喉咙深处溢出的呻吟更像是赞颂男人们勇猛的乐章。
半晌,安室被重新放回到了地面上,操着他喉咙的男人先射了出来,粗长的阴茎像是导食管一样把精液注入他的食道中,在退出之后还在用湿润的龟头在他刚获得自由的嘴唇上磨蹭。这时身下的男人也在冲刺地操着,他刚被操过的声带发出嘶哑的呻吟,没几声便被另一个硬得不行的阴茎插了进去。
周围的人都被这施虐的场景挑起心中更深的欲望,纷纷掏出自己的阴茎在他身上磨蹭着,似乎是觉得这样效率太低,或者早就忘记了普拉米亚的警告,有人擅自划开了绑着安室双臂的胶带,拉起了他的手撸动着给自己做起了手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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