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接下来的就交给你们,别在这种货色身上翻了车。”

        安室感觉自己被普拉米亚丢在地上,但剧烈的眩晕感使他无法做出任何反击,只能软着手脚被几个壮汉粗暴地拉起,再被狠狠摔到椅子上捆绑起来。

        药物似乎只影响了平衡系统,他的大脑仍旧十分清醒,安室知道这应该不是药物效果的欠缺,而是对面希望他能保持清醒地承受接下来的事情。

        他听到身边多出了不少脚步声,厚重的卷帘门沉沉地落到了地上,把仓库里的灰尘和外面隔绝开来,不留一丝缝隙。

        领头的男人没有着急审他,反而是又拖了一个折叠椅放到他对面,气定神闲地坐下,又十分“好心”地给了安室一段时间缓解颅内的晕眩。

        仓库里唯一一盏昏黄的灯泡在头顶吊着微微晃动,安室垂头看着晃动的阴影,直到它完全静止,才抬起眼皮,看向面前的男人,这人虽然努力保持着面上的平静,安室还是一眼看出来他心情不太好。

        “诸伏景光,在哪?”他的日文带着浓重的口音。

        安室原本还有些昏沉的大脑立刻清醒了几分,他原本还在分析当下情况的各种可能,是要拿自己要挟什么人,或者想从他这里获取什么公安的情报,还是干脆的寻仇。但当他听到这个熟悉的名字时,眼前的情况便有了解释。

        “不知道。”

        很明显,他的回答在对方的预料之中,男人撇撇嘴,拧着眉头做出一副了然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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