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千寂云也觉得有些莫名。
“这孩子,似乎从恋雪山下来,就有些怕我了。”
以前他经常催着白泽做功课的时候,也没见他怕自己呢,怎么这次将他从恋雪山带回来,就变得怕他了呢?
“难道他还怕你吃了他不成?”
安玖月半开玩笑地开口,打趣着这两兄弟。
“还是他做了什么坏事了,觉得你会骂他?”刚才白泽那心虚的眼神,她可留意到了,那明显是做贼心虚的表现啊。
莫不是……
不可能,白泽从回了君临殿,就没有出去过,做什么坏事儿啊。
再说,就白泽那把千寂云当神一个崇拜与尊敬的样子,能做什么坏事儿,让他心虚成这样?
“他能做坏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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