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么荒唐的安排,诸达虑竟没有丝毫异议,反而是因臧白强烈反对到以死相逼才作罢。

        定下与皇储的婚约后,臧文见不到久居深宫的未婚夫凰岫玉,心中对诸达虑的埋怨又让他不愿放下面子主动去找她。那段时间他身边连个像样女子也没有了,每到夜晚,他穴里就痒得难耐。

        穴的骚要解。他一个媚眼,府里的侍卫琴师便纷纷招架不住,皆臣服于他的石榴裙下。

        只要臧文一声招呼,数十根粗大的玉茎便会耸立起来,随时服侍他的淫穴。

        但令臧文不爽的是,他被女人压在身下猛烈抽插到高潮的空白里,他总是能看到诸达虑的脸,听到他的声音,感受到他的温度。

        直到最近,他听说诸达虑订婚了,他感到天旋地转,往日所有的回忆都涌了上来,与诸达虑年少时的点点滴滴无比清晰。

        而此时此刻,在灵玄寺无人的院落里,忽然被日思夜想的人轻声呼唤,臧文的整个人和心都软了。这时他这才猛然惊醒——他是爱诸达虑的,他不能失去她,更不能忍受她娶别人为夫。

        他回头,眼含热泪而又决绝地望着女子,看着她被山间微风吹动起的墨绿色头发。诸达虑的眼睛下染了淡淡的黑,臧文明白尽管她订了婚,但内心也在思念着他,他们两人在此刻心意相通。

        臧文再也忍不住,他扑入诸达虑的怀抱中,带着哭腔把这些年的委屈诉说出来。

        诸达虑几乎不敢触碰他。她又何尝不喜欢这个小青梅呢,他可是她十三岁时便下定决心要娶回家的人。十四岁时她拒绝与臧文交欢,是因为她是个传统的女人,认为贞洁是男人最好的嫁妆,因此尽管心动,他还是决意将臧文的第一次留到新婚夜。

        她为了臧文,努力读书,考了进士。可不曾想,一夕之间,臧文竟成了幼凤君。她的努力成了白费,她的爱情付诸流水。尽管这并不妨碍她找未婚夫,以后还会与夫人或情人生很多孩子,子孙满堂,封侯拜相,但没有了臧文,她再也不会快乐。

        她抑制不住吐露了心声:「文儿……我、我一直都喜欢你,你是我的此生挚爱,我再无法喜欢上别人了。即便我将来结婚,那男人也不是我的夫人,我的心永远是你的,我会用我的一生和我的整个家族来守护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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