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放映两个半小时,宁郁就没从俞阳逼里拔出去,俞阳任他摆布成各种体位,除了叫床和高潮什么也不会了,包间关着灯,只有电影流动的光影,温情脉脉的台词配乐里混着俞阳湿濡的哭腔,高潮了就会憋着气呜咽宁郁的名字,宁郁冷静多了,只有射精才会发出喑哑的喘息声,他鸡巴爽毙了,什么骚话都说,把俞阳的小穴夸了个遍:
“骚逼好会夹。”“俞阳的穴好水。”“我在顶阳阳的子宫吗?”“为什么顶这里你会尖叫?”“好粉,为什么越操越粉了?”
“要不要我拍给你看?”
俞阳好想让他闭嘴!!
可是他什么也做不到,他跟宁郁像动物一样做爱,只是宁郁成精了,会说人话,沙发那点地方根本不够宁大种马施展拳脚,俞阳被他弄趴到墙上,撅着屁股后入,两条腿抖得站不住,一潮吹就软下来,可小穴连带子宫都被阳具挑着,让俞阳哭到崩溃。
宁郁的吻密密麻麻的,柔声细语地哄他,可鸡巴还是美美顶着俞阳的宫壁,绝不肯放俞阳跑的,他搂紧俞阳的小腹,干上头了,就把俞阳右腿抬起来,撇开批跟他做,宁郁的睾丸猛速而暴力地打在俞阳的肉缝上,阴茎插得看不见一点儿了。
俞阳什么也看不见,他被压在没光的墙上,他只能听到宁郁啪啪啪地操他,他的触感只剩下宁郁的手,宁郁的吻,还有宁郁的鸡巴。
俞阳软着声跟宁郁求饶,他知道宁郁吃不了他撒娇:“……宁郁,别弄我了……嗯啊……别弄我了好不好?我受不了了……”
俞阳觉得啪啪声好像加快了,宁郁舔着他的脖子揉他的奶。
为什么求饶让宁郁更畜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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