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郁把他们俩的外套铺展开，抱着俞阳躺在衣服做的垫子上，天气阴沉，阳光是温柔的，头顶还有参天古木接着一长道低矮茂密的柳树做双层屏障，光线投在他们身上影影绰绰，叶子的阴影像一大片铜钱。
俞阳枕在宁郁胸口听他的心跳，做爱的时候宁郁心跳得很快，越快越干他到崩溃，现在却是稳当平缓的，但俞阳听出他很开心。
宁郁搂着俞阳后腰，搂得还是很紧，一声不吭，也不知在想什么。
俞阳问他：“你说的朋友就是大白小白黑白绿白？”
“嗯。”宁郁又纠正，“没有黑白绿白。”
俞阳眼睫压下来，眸子有点难过：“你真没朋友啊。”
“狗怎么不是朋友，我小时候就会去那里呆着，后来长大一点，我爸给我很多钱，我就定期给婆婆捐，她自己也拉了不少赞助，房也是她自己的，我们会让她把救助站开下去。”
“你怎么不跟人交朋友？”
“我不是有你，要那么多干什么。”
俞阳又拽得不行：“我跟你不是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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