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旷两节课了,你别弄我了,老师不会找你麻烦,可我是他们重点关照对象啊?”

        俞阳推了宁郁两下,手指绵软无力,或者说,整个身子都没了骨头,他除了能喘能叫能说两句话,对自己的身体完全失去了掌控力。

        都是宁郁的。

        宁郁还是顶着逼操他,一下一下,没有开始那样激烈了,但也绝不疲惫,好像文火慢炖,他捏开俞阳的臀肉,把阴茎埋到最深的地方,俞阳的肉腔和子宫都被奸到软烂,泡满了宁郁的精水,宁郁好像要在俞阳的阴道里锤打酿制什么极品美味。

        俞阳花了很大的劲儿才说出一句人话,可惜宁郁完全失去理智,他根本不听,俞阳只能恢复呜呜的啜泣,又被顶出破碎美满的呻吟,其实听起来没有多可怜,俞阳高潮就是这样子。

        会哭,但没多委屈,骚死了。

        宁郁低着头凑在俞阳耳边耳语:“里面好骚,你在咬我。”

        吃醋的宁郁特别下流,坏得很,俞阳四肢缠住他,吸着小腹吃他的阴茎,俞阳喜欢他这样。

        “太骚了,俞阳,嘴张开。”

        俞阳被顶起宫壁,张着嘴哭出声,浑身上下都在哆嗦,小穴战栗地蠕动,宁郁被俞阳的高潮逼夹到头皮发麻,侧过脸吻住俞阳,俞阳潮吹是闭不上嘴的,好像饿狠了想吃什么,满脸的哀求,这个时候宁郁必须得吻他。

        俞阳的舌头会像小蛇一样在宁郁侵入的舌尖上疯狂地舔,宁郁就吃他的舌头,顶他的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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