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阳意识到他的威胁其实是在奖励宁郁。

        俞阳闭紧嘴,狠狠地、又不敢太大动作地在宁郁手里挣扎,越挣扎越被捏得喷个不停。

        宁郁看准了俞阳不敢让别人发现他们在桌底下搞的勾当,所以他越是厚颜无耻地犯浑,俞阳就越是局促乖巧,任他摸批。

        俞阳哭腔哼出来了,很微弱,像奶猫奶狗那样的呜呜叫。

        俞阳一个高潮抽搐过去,瘫软在桌椅的空隙里,他大脑空白了几秒,等回过神,手已经被强制按在了宁郁的裤裆上。

        好硬一根大鸡巴。

        俞阳情不自禁地,莫名其妙地攥着它套弄起来,刚刚对宁郁宁死不屈的态度好像和俞阳无关一样。

        现在俞阳被捏着阴蒂,宁郁被抠着龟头,大家最要命的弱点都交到了对方手里。

        俞阳玩着死对头的烫鸡巴,嘴里挖苦:“驴才会长出你这种又大又丑的东西。”

        “你嫌丑可以不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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