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郁用他的脏脸,凶恶地埋进俞阳的大腿根里,张嘴吃逼,全部含住,嘬着腮吃,把口腔里的空气全部挤压出去,被俞阳肥鼓鼓的批填满。

        俞阳用大腿绞住宁郁的脖子,好像要这么用腿掐死宁郁,可是宁郁死也不会松开他的批的,俞阳在宁郁嘴里高潮了,喷了宁郁一嘴的阴精,比鸡巴射得多多了,都从宁郁嘴角溢出来,在宁郁凌厉的下颌线上拉出银丝。

        他们就像被肉欲挟持的野生动物。

        俞阳哀叫着,哭着,把T恤衣摆撸到奶子上,揉自己的奶包,另只手掰着肉逼喂宁郁,潮吹一次接着一次,永无休止,宁郁嘬他的阴唇,嘬他的穴,把舌头拱进去舔他堆在穴口的肉,俞阳腰眼都麻掉了,下体好像成了别人操控的东西,他只能无助地掰着批揉着奶,随便宁郁用舌头弄他。

        最后,宁郁嘬住了他的阴蒂。

        俞阳眸子突然发空,像失明了,他直勾勾地瞪着货架最高层的纸箱子,不知道自己正飘荡在哪个星系。

        俞阳阴蒂高潮到惊恐,他消化不了这种快感,什么表情和淫叫都湮灭,满脸失禁的泪。

        宁郁像小孩吸吮乳头那样对付俞阳的阴蒂,俞阳觉得自己的无数神经末梢都被宁郁吞进肚子,俞阳痉挛着,发出一些好像被欺负死的迟缓的呜咽。

        宁郁终于吃爽了逼,这个他从看见俞阳开始就在肖想的东西,他松开口,俞阳肉逼湿漉,但没有一点体液是俞阳自己喷出的。

        那全是宁郁的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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