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郁眼睛有点发红,他低下头,狼吞虎咽地攥着俞阳的奶子吃,舔完一只又舔一只,想把左修文的窥视都舔走。

        俞阳奶珠被宁郁吸得发痛,他也不吭声,只是像被大灰狼玩坏的小兔子一样有气无力地哼着,肉缝全套在宁郁的鸡巴根上,宁郁连拔都不想拔了,他专门地奸着俞阳最深处的子宫。

        俞阳知道宁郁在发什么癫,他搂住宁郁的后脑勺,用手指顺着宁郁汗湿的头发,想用大腿夹住宁郁干逼的腰杆,但腿根被宁郁狠狠掰开,不准他把肉缝合上一点。

        他早知道宁郁是个畜生了,但他还是好喜欢他。

        俞阳肉缝泥泞软烂,肉棒狠狠埋入,穴口就会溢出一连串水泡,淫液都被鸡巴打发了,俞阳已经被宁郁开发到能够和高潮共存着,就像发烧一样,俞阳不必再失控地翻起白眼,俞阳还能保持理智,搂着宁郁的脑袋,微弱地哼喘着给宁郁喂奶吃。

        俞阳被干尿出来,两个尿孔都在失禁,交媾声因为浸了水更淫秽响亮,但俞阳表情还是温软的,他还能分心哄宁郁:“……我没给他吃奶子,也没给他摸过,就是不小心被看到了……呜啊!!呜呜别弄别这么弄!!”

        俞阳这么疼爱宁郁,被干尿了还在哄强暴他的禽兽,可宁郁一点不知好歹,他更恼怒了,他不吃俞阳的甜奶子了,直起上身干逼,俞阳都被顶到在床头板上夹缝生存,宁郁还是忍不住对俞阳的骚样泄漏出一点痴迷,脸还是冷的,他掰开俞阳的缝顶肉穴,让鸡巴隔着一层肉腔磨到俞阳膨胀的阴蒂组织。

        俞阳快抽搐到崩溃了,再也没法对宁郁摆出一副圣母玛利亚救赎疯批的模样。

        俞阳哭到睁不开眼睛,还是嘴硬:“就是不小心被看到了嗯啊——我又没有给他看!”

        宁郁微微低头,拇指按住阴蒂,压进缝里揉,他知道俞阳现在只能跟他说实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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