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指形发尖的拇指就蹭在他阴蒂上,可是力度一点也不够,一下一下的,俞阳流出些生理眼泪,大腿抖得像筛糠,他呜咽着:
“别……别……”
太痒了,太难受了。
俞阳尽可能地放小声,可还是被宁郁听见了。
怎么可能没听到呢?他不就等着他这样么?
宁郁脚步声在靠近,门板下十厘米宽的空隙里,露出一对白色的篮球鞋尖,俞阳挤出满眼的泪花,他退到远离门板的地方,窝在墙角,视线虚弱而难堪地往下,他看到那对篮球鞋面上密密麻麻的规整的小孔。
“俞阳?”
宁郁声音很哑,但俞阳应激得像个走投无路的小兽,他无视了宁郁声音里可疑的细节。
“滚开!!”
宁郁没有再说话了,白色的鞋尖还是站在原地,俞阳闷声闷气:“……把你的傻逼打火机丢进来!”
宁郁也没问为什么,好像被俞阳拿捏住把柄似的,乖乖蹲下身。
一只修长的手出现在门板下的空隙里,zippo的白银色拉丝钢表面为宁郁的指尖镀上一层月华一样的光泽,衬得这只手像衔着银石的鹤。
打火机叮叮咚咚被抛进来,俞阳像抢夺战利品的大兵一样掳走,他想揣进裤兜,才耻辱地发现自己压根就没提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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