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茎被马六的肛门纳入时,吴邪其实很虚弱,发出来的声音比狗崽子哼强不了多少,但是他深信自己尖叫出声。他的阴茎红肿,从外看依旧是漂亮的,只要忽略马眼里往外渗出的一点血,这根漂亮的阴茎在马六的身体里,吴邪腿根痉挛得不成样子,腰身瑟缩,病态地抽动起来,嘴里发出含糊的呓语,但是自己还浑然不觉,右眼皮肿胀着眯开条缝,强翻出个白眼。他的手攥紧了唯一能抓握的手铐,其音其行,无不俨如痴儿。“不错,”马六笑着拍拍他脸说,“好狗。”
马六开始上下起伏,表情是嘲弄着的,人体却那样谄媚,肠肉挤压间触感近乎于啜吸。他的阴茎被那样黏糊糊、暖融融地对待着,激动得不能自已,狂欢般勃起——当然如他也只能勃起。快要死了,真的快要死了,吴邪恨不能昏睡过去,该怎样承受这般极端的快感与痛楚,他发了疯,一边往死里咬牙一边啊啊啊地叫唤,从四肢到躯干的肌肉全绷紧了,青筋几乎跃出皮肤,惹得二号一边开车,一边从鼻腔里蹦出来几个假充同情的音节。
如果说幸福当真是温暖又柔软的东西,那么吴邪的阴茎的确是浸泡在幸福当中,马六扶住车座,一腿弯曲站在车地板,一腿直立,肉体拍击的声音如此响亮,两人的皮肤被汗水短暂粘连又分开,他毫不犹疑地使用吴邪的阴茎,越来越快,终于射在吴邪的胸腹处,绵软的肠肉在痉挛中弹动,把吴邪紧紧地裹起来。马六喘匀了气,把吴邪一把推开,自顾自擦身穿衣。吴邪像个用完的性玩具被扔在一边,他的肛门翕张,会阴瑟缩,只是那根通红的可怜的肉做的东西,随主人腰腹上挺,在空中徒劳地蹦跳几下,做出一个射精的假象——这就是吴邪迎来的高潮了。
吴邪侧躺,瘫在座位上,感到时冷时热,难以入睡,却又并没什么理智。手电筒逐渐变得温暖起来,它坚硬,却也契合。吴邪在思维混乱间才终于意识到,那些强迫性思维并不只为受到压力,也因为一些药物,他睡又睡不去,醒又醒不来,实在难受透顶,射精的欲望随着稍稍好转的体力抬头,肠道满涨,放松再收紧,手电筒就随之触碰到前列腺。吴邪轻哼一声,于是并起腿,让手电筒存在感更甚。阴茎半勃在腿间,肉挤肉皮挨皮,他小幅度地在座位上蹭,留下湿漉漉的一小团。吴邪沉醉在这小动作带给他的假快乐里,丝毫没意识到自己如同发情,堪称淫浪。
“真骚。”贸哥说。又被人打捞起身时,吴邪思绪混沌,实在连眼都睁不开,任凭对方动作。
精与血凝固在他的身下,贸哥笑笑说:“给他戳个逼。”二号看过去,看见贸哥拿着刀,在吴邪还糊着精液的会阴处比划,做了个捅进去的动作,二号吓了一跳:“你认真的?”贸哥看他一眼,并不说话。二号迟疑道:“那边要活的,会不会流太多血……”
啧,贸哥盯着吴邪半昏迷的脸,手腕一翻,用刀背的尖端吻过去,真皮层被划开,渗出来一道血。贸哥玩心大起,又数次下刀,轻轻挑开的一层皮,两个柳叶状的伤口出现在吴邪会阴两侧,合腿时就夹在屁股里,谁也看不着。
贸哥掏出医用酒精,倒上去搓了搓,水红色下去,露出里面粉白色的肉,吴邪疼得一抽,却连眼睛都没睁开,这两道口子要让吴邪疼痛很长一段时间,愈合的伤疤将留在他的身上,留下一个不成形的逼。
两条细窄的皮层带着血甩在吴邪身边,状似昏睡的他一动不动,被盖了件衣裳,长睫覆盖下偶尔眼球震颤,发出点气音,大概是有一段时间不方便正常活动了——但是谁在乎呢?反正他连阴茎都不能用了,多个假逼也叫事吗?
这台车在无边的沙漠里撅着屁股跑,油量充足,健康强壮,到处都是路。哐啷哐啷,轮胎滑过地面,留下一道沙土,哐啷哐啷,工具刀具在后备箱发出轻快的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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