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祈从梦中惊醒,他还在被噩梦缠绕。
还是更深一层的可怕,无限环绕着季柏衍的声音——
“你真的,很恶心,季祈。”
恶心。
他被这样的梦纠缠,也觉得恶心。
想吐又吐不出来,卡在喉间,窒在胸口,不上不下,比被锁了喉还难受。
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季祈看了看时间,才五点出头,是不上不下的时间,他干脆起床读了会书。
睡不好总是会困倦的,季祈往脸上泼了泼冷水,早秋的风透着凉,他清醒了不少。
这份清醒让他想到了一年前去给爷爷送丧那天的清晨,他眼前雾水朦胧,有些看不清前方,一出卫生间门就撞见了季柏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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