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唯一留下的证据,却是传染给季柏衍的感冒。
季柏衍觉得,他的心也感冒了,而且永远都不会好了。
季柏衍知道他哥是破碎的,他一直以为是他弄碎的,还悠然自得。现下看来,他哥一开始就是破碎的,随时随刻准备离开,而他,什么也抓不住,只有虚空。
因为本身就是碎的,所以无所谓碎与更碎的区别。
他说季祈怎么那夜那么听话主动呢,他以为他是在安抚自己的情绪,现在想来,原来是在告别。
他和季祈怎么就这样了呢?
他和季祈,不能只是这样。
好在现在还是暑假,虽然季祈已经被大学录取了但还没开学,应该还在这座城市。
季祈填报的大学在那样远的城市,原来早有预谋,他却毫无察觉。
季祈能去的地方其实很好猜,季柏衍很快就找到了他的住处,一栋待拆的居民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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