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自己的声音就像是从喉咙间挤出来的一样:“还真是一个好故事。”

        “我也这么觉得,”你勾起嘴角微微一笑,修改了一下他语句中的错误,“不过这不是故事,是剧本。”

        你在护卫的惊呼声中被少年压倒,只是坐在了榻榻米上淡定地看着他撑着手臂伏在在你的腿间,看着他挑起的眉眼带着不算纯熟的勾引。

        他对上你的眼睛,声音沙哑:“既然是剧本,主角也可以换一换吧。”

        你明知故问:“怎么换?”

        回答你的只有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挲声,胯下的性器被纳入进了温热的口腔中,他一反常态收起了自己的牙齿,乖顺地低下自己的头颅。

        你摸了摸他的头,不如五条悟的柔顺但胜在坚韧,抓起来一定带感,你这么想也是这么做的。

        仅仅停留在口腔内搅动,禅院甚尔也没有这方面伺候人的经验自然是没有什么快感可言,硬要说也就单单是征服欲的满足。你直直抓住他的头发,完全不顾所谓的人体构造直戳戳地插进了他藏在舌后的细窄甬道。不平的软腭不停刮蹭着你粗大的柱身,带着骨头的硬,喉腔不比完全操熟之后软烂的后穴,但也有一些别样的韵味。

        你不得不感叹一句天与咒缚的强大。禅院甚尔竟然在你猛然地插进后,只是闷哼一声就自然地容纳下了你不小的性器,无师自通地利用反射性呕吐的喉腔收缩服务起了你的阴茎。

        低下的头颅耸动着,你享受地眯起了眼,另一只手摸上他嘴角的伤疤,他还会对此敏感地一颤,喉间的收缩更加厉害,就这么玩了几下你并不较真地在他喉间射出了今天的第一股精液。

        “咳……咕叽……咳……”你退出了软下的阴茎,禅院甚尔紧贴着柱身的唇将你的性器刮得干干净净,尽数留在了他的嘴里,他狼狈地咳嗽嘴紧闭着,吞咽的声音下在你兴趣盎然的眼神下张开了嘴,你看见了精液在他口腔中拉丝断裂,最后落在他红润的舌面上,泛着光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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