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好生可怜,好生凄惨。

        被泪水沾湿的睫眉轻颤,路眠舟才从过去的旧梦中苏醒,依旧是那熟悉空阔的洞府,曾强迫着给他开鼎的二师兄正坐在一旁打坐。

        血色从他眸中散去,似乎已经变得正常。

        “怎么,还没被肏够,刚醒来就又想着找男人?”

        熟悉的嘲讽声,明晃晃的恶意,路眠舟却只敢捂着被褥颤抖着无声落泪。

        “师…师兄,没有,舟舟痛…痛。”

        “哭什么,抖什么,不是师尊碰你,就不行?昨儿在师兄的床上,不是叫的老骚老浪了吗?和勾栏里的暗娼一样。贱逼。”

        随着雪玉京的靠近,路眠舟颤得越发厉害,羽睫像是一把合拢的羽扇紧闭,弄得雪玉京心中无端心乱,越发烦躁。

        伸手一把拽住小师弟的手,本该是温和安抚的言语,说出口却是最尖锐恶毒的攻击。

        “不是都被我肏烂了,躲什么?贱逼露出来,只是看看伤了没。”

        那张嫣红的骚逼红肿如烂桃,随着带有剑茧的指腹蹭过掰开,流出更多的腥甜汁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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