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面色愈发惭愧：“因为，人类的记忆对我来说是没有重点和非重点之分的，只要是是身体主人见过的，我都能看到，那个时候知道你喜欢一些刺激的，我就到处找刺激的玩，然后我也很喜欢看你高潮到受不了的样子，会哭，很可爱，但是对不起，我太不是人了。”
“咳。”柳鹤其实问完就有些后悔了，中途无数次想打断又不好打断，只能硬着头皮听完。
说实话，自从醒来以后，梦境里的很多记忆就随着时间流逝飞速淡了，留下的只有一些隐约的羞耻感觉，比如最后当真糊里糊涂做了“情侣”的那段时间，又比如刚才影说的各种难以言喻的变态高潮……和呃……
又想到了什么，柳鹤突然表情严肃：“那你现在呢？应该分得清什么是梦境什么是现实吧？”
“当然分得清的。”影点头，长篇大论开始表示自己会超级爱护人类，做个听话的好人，偶尔掺着对柳鹤突兀冒出又若无其事继续往下说着带过的表白。
没得想要的答案，只脸颊的粉色又重了几分，柳鹤思来想去，不知该怎么接着开口，以什么身份开口，但不摊开说……可能真的不一定教好……
拳头越捏越紧，柳鹤深深吐出一口气，看向影真诚如同大狗狗般的眼睛：“那就很好啊，好了，我，嗯、我知道你喜欢我，我是说这没有什么的，你的自由嘛。但是假如，我是说假如啊，对象不一定是我，也可能是任何一个别的人类，你那样子搞法和一些玩法是真的不行的，性要相互同意，而且不能玩的太过，梦里和现实不同，如果痛了叫你停下的时候就要好好停下知道吗？”
影乖乖点头，一副受教的模样：“我知道的，之前在梦里太不是人了。其实我现在也可以感受到你的一切哦，就是你的心跳频率身体状况那些，只要稍微有些异常，或者你一叫出声，我都会立刻乖乖停下的。”
也不用一叫出声就停……柳鹤移开视线，还在斟酌着语言，余光只见眼前有什么闪动，胸口接着传来微凉的毛绒触感，惹得他一惊低头看去，鼻尖正撞上影的发梢。
味道有些熟悉，似乎就是自己浴室里那款洗发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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