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却不值得惊讶,只是他们习以为常的默契中再平常不过的小事,浪三归抽出手指,再勾一勾,侠士便如同小狗一般又爬上来,浪三归手往下探,刚刚碰到他腿间,就摸到一股子还在往下滴的潮热,这倒让他意外,甚至收手看了眼粘液颜色,“还未碰你,怎么自行泄了?”

        侠士臊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脸埋在情人颈窝猛蹭,是无声告饶的意思,让他不要说了。浪三归在心里哦了一声,实际上他也不是孟浪之人,说不出更多床笫情话逗他害臊,但……侠士这般羞成白灼虾的模样实在罕见,若让他为此去学……好像未尝不可。

        浪三归到底还记得是人家师父,所谓为人师表,情事时也需为人家武途着想,男子精元珍贵,频繁泄身有有害无益,于是左右看看,抽下床帏系带,小心束住他已然再次有感的柱身,结口正抵着精孔,决计是射不出来了。侠士呜咽一声,略有不满,又乖顺得很,手脚打开,毫无防备地露出全身弱点,讨他垂怜。

        真正行事时,浪三归又不记得他是人家师父了。

        那口软穴又滑又潮,分明开拓时未吸进多少水,现下却如同发河一般,每每绞紧都能听到细碎水响。侠士不敢叫,不敢说有多喜欢他,下头这张嘴胆大包天,仗着正被疼爱,什么都不怕,什么都敢做,在他退出时百般挽留,等他进入又千种迎合,得趣时还会浇下几滴春水,是在夸他厉害,让他别走,多留片刻,与他一同。浪三归一生潜心练刀,哪里见过这个阵仗,渐渐失了分寸,又咬上侠士早已找不到好肉的圆润肩头。

        “明日去信宗门,我们今年就不回去了吧。”

        侠士根本听不清他说了什么,细细哽咽着,如同被谁狠狠揍过,也是一副出气多进气少的模样,除了被顶狠了动一动腿,其余时候反应都少得可怜,连前端已被勒出红痕,束缚过又解开的性器都已经射不出什么,又因为说话的人是浪三归,即使听不见,鼻尖也要哼出一声轻轻的“嗯”。

        浪三归心满意足,双臂如同铁箍一般将软成面条的侠士抱住,他一生重诺,此时也不曾毁约。

        今夜之后,经年余生,可不都要与他同行江湖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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