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常常觉得人活着没有意义,都在行尸走肉的活着,而没有人揭穿我的伪装。
那是一层皮,把它挑破了,我就死了。
我昏沉间用尽最后一丝神智抬起了头,闷哼一声,正对着镜子里照着的自己,手腕无力垂在床边,猩红的血液滴滴答答蜿蜒在手腕至手心掉落地板,身上压着的人令我喘不过气,只能苟延残喘地啜泣。
“我……我马上就要死了……”
挣脱不了地狱,我喃喃自语,双眼无神看着自己的手腕,头发好像被人揉了一把,但我全无知觉,茫然在想自己应该做什么。垂死挣扎吗,好像挣扎不动,要放弃吗,心底又有极端的恐惧,畏惧死亡的到来。
“我要死了!”
我都没意识到我的话语有多么崩溃,求生与寻死在心灵的天平上来回加码掉称,身下猛地被人一顶到胃,我睁大眼睛低喘,无暇思考了,阴道被鸡巴抽插得水花乱溅,龟头重重捣着敏感点像砸药材一样,我受不了了,疯狂扭动着弓起身要出逃,腰身却是被桎梏住了,像飞机杯一样被疯狂套弄。
我一边流血一边嘲笑自己,又爽的厉害,我好像在这个过程中被撕裂成两个部分,一部分在清醒,一部分在臣服,而清醒的那部分已经所剩无几了,只需轻轻一擦,就能从灵魂中抹去。
就这样,被人掌控着生死,鞭笞着敏感点获得快感,也挺好的,起码不用清醒的痛苦,只需要臣服,听话,跪下。
“主人……我好爽……”
“呃——啊啊啊啊——慢点、慢点,主人呜呜呜呜……啊!要到了,要到了……”
张茗更加快速地抽插着甬道,目标直指敏感点,我叫得淫荡,都忘了死亡的后果,只知道取乐于性,不过几分钟,我尖叫一声后收紧下体,涓涓液体喷了出来,混合着张茗的精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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