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到释廉的话后忍不住颤抖,竟然被这么简单的一句话刺激得浑身发软,差点喷了出来。我早已忘却身后的菊穴遭受过多么惨烈的痛,留下那么崎岖的疤痕。
此刻臣服于欲望本身,我早已经不是我自己。
“啊~啊哈~哈~”
浪荡的淫叫啊,我比任何女人都像女人。我前面是男人,后面是男人,左右都是男的,唯独我不是,我是个怪物。
菊穴被抹了一坨润滑剂,我眉目传情回头,看他抿着唇按耐的模样,笑了笑,释廉这小子被大哥净翎教训了一下,老实了不少,看起来还挺顺眼的。
释廉手里动作不停,抠得我的菊穴发出啧啧的水声,眼神还死死锁定着我,看我有点不屑的模样,他就曲起手指压着我的来回抽插,我自是叫得更浪了,前后都爽得飞起,头皮发麻。
“啊~哈啊啊啊啊——停下、停下!”
我逼穴里几把撞得出了残影,身后的菊穴被抠得抵抗不能,软糯无比,我张着口挣扎着呼吸,自做了手术后绵软塌弯的几把也被激活了,颤颤巍巍抬起了头。
“哼……嗯……”
几把被握住了,我颤抖地拒绝张茗,“不行……你不要弄了,我不行了!”
再这样下去,会爽死的。我腰身弓个不停,下面两个口被照顾得细致,每一个动作都在把我往高潮上送,密密麻麻的电流往天灵盖去。
不能再加上几把了,我求饶看看张茗,他却不为所动,用绝佳的手活开始撸动我的下体,刚好释廉觉得我前列腺按摩得差不多了,换上了比手指更为粗壮的几把,在菊花口摩擦出点痒意后就寸寸逼进去。
“好涨……好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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