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疯狂的夜晚,我是猎物尸体,被狼群瓜分殆尽。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身前释廉孜孜不倦捅着我的逼穴,次次进子宫,顶到最顶端引起瘙痒后又快速抽出,然后再干进来止痒。

        身后江承干了几个来回后,暂时停了下来,鸡巴还留在菊穴里,撑的屁股涨涨的,润滑液冰凉滴在穴口,一根手指缓缓试探着伸进去。

        “啊、好痛!”

        我疼痛难耐地哼唧了几声,菊穴早已经被调教得能容下一根鸡巴,但再多的也不能了。

        释廉嘴巴循着我的脖颈到我的嘴边,含糊着吃了几口,把我的声音堵住,身下的鸡巴化为凶器,更加狠利地捅进来又带出去,重重划过骚点,水流了释廉一腿。

        “啊……啊……”

        我双眼迷离,沉浸在释廉带给我的快感中,忘了身后的恐惧,不知不觉中菊穴已经被捅入了三根手指,疼痛又把我的意识从甜蜜中拉了回来,我不安地扭着头想看看身后,释廉却突然按住我的头深吻,我几乎喘不上气来,也顾不上身后了。

        突然间一股剧烈的疼痛在我的脑海中炸开,我猛地清醒,慌乱地开始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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