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巴和后穴塞着的东西都没有动静,我已然忘记它们的存在了。刚刚高潮竟然是直接用新生的逼穴而不是鸡巴,我糊涂间迷茫地想着,怎么会这样?

        三秒后,按摩棒的震动声又响了起来,而我还沉浸在高潮中没有反应过来,突然,熟悉的触感贴在我的花豆上,下面两根按摩棒如回家一样轻松塞进我的逼穴,都开启了震动模式,而且频率比之前还高了。

        被按捏了足足三秒后,我被拉回了神智,开始挣扎起来,试图逃离这以高潮地狱为名的囚笼,这被他们发现后,又开始按住我,手套继续电着我的身体各处。

        意识到他们要做什么后,我直接崩溃了,哭得梨花带雨,我求饶着,“不要了,不要了,太多了……”

        我觉得我是真的受不住了,好像要死在这上面了,我活了这么多年,从来都不知道高潮能这么让我害怕,以至于我今后回想起来,都宁愿他们是在割我的血肉吃。

        也不想被按在手术台上一轮又一轮得强制高潮。

        张茗如我所愿地抽出了我穴里的按摩棒,还没来得及等我松口气,更大的嗡鸣声出现了,象征着更加令我恐惧的东西出现了。

        我也看过片,知道这是什么东西——炮机。

        “不、不——阿茗、阿茗,我求求你——”

        炮机前面的假几把已经完全塞了进来,像果汁机一样快速绞着我的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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