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一会炮机后,去把那四个人喊进来,然后与他们耳语了几句,说完所有人都围了过来。

        我强忍着喉中的疼痛沙哑着声音,“也就只有在性这点上面有点本事了,最无能低下的人才会想着用肉体控制一个人,你们……”

        净翎不冷不热,“可是很有效,不是吗?”他在这件事情上的态度一直有些迷惑性,我捉摸不透他,但也知道今日我的境地有他的功劳。

        我忽地轻笑一声,“随便。”

        这话一说出来,净翎的神色倒是冷淡了下来,而释廉不明白我的意思,笑得还很开心,愿意让我们随便弄,不就是爱的意思吗?

        张茗:“但愿我们能让你尽兴。动手吧。”

        我手腕上的绳索被解开了,瞬间我滑落在地板上,被他们几只手强行拉起抬到旁边的铁床上,还没躺踏实就双手双脚被不顾意愿掰开绑在两侧。

        我厌烦皱眉,释廉不想看到我这幅神情,要用布遮眼,但是被张茗拦下,他偏要我亲眼看着自己怎么被征服,没有子孙根,器具一样能代替。

        依旧是没有润滑,张茗用手抵着炮机底座硬生生撕裂开我的阴道,直到全部插入后才停手,看我皱眉强忍一声不吭的模样笑了笑,然后猛地将炮机扯了出来,摩擦间伤到了肉道,我攥紧床单,不再掩饰眼中的敌意,瞪眼看他。

        张茗抚摸我的头部,喃喃道,“怪我调教你的次数太少,力度也太温和,竟然没能让小狗乖乖看着主人……没关系,从现在开始,我会努力,让你臣服。”

        语罢,我眼睁睁看他拿出一盒没有标签的药膏,挖了一大坨在指尖,药膏泛着莹白的光,三秒就有化成水的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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