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翎忍不住轻笑一声,很凶,但是没杀伤力。他边喂水,手还跟撸猫一样不安分地揉我的脑袋,惹来我更用力地瞪眼,直到眼珠子疼了才闭上眼。

        喂完水后,我说,“拿着铁环拘我做什么?”当然,声音还是跟下了哑药一样,净翎得仔细听才能听清楚。

        他明明听清楚了,还装作不明白的样子,只让我先好好休息,然后走了。

        我气得闭了闭眼,一股闷气从胸口升到喉咙,一不小心我就呛咳了起来,侧着身子咳个不停。

        门又开了,释廉担忧着两三步到床边,手拍着我的后背低声哄我,还挺上道的。

        我咳完后推了他一把,命令他给我水,释廉对我的态度比净翎对我的更加小心翼翼,生怕我哪里不满,一双清隽的眼水汪汪看我,观察我的神情。

        我觉得有些别扭,不自在转头看着别的地方,从他脸上移开,结果释廉的手开始摸上我的身体,在上面流连忘返。我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怒斥他滚开。

        当然,声音微不可听。

        出乎意料的,释廉开始手脚灵活的给我全身按摩起来,揉搓锤捏一套龙,从我的肩膀到背部,避开臀部从大腿根捏到脚踝,还细心地抓起我的脚转了几圈,活动了关节。

        很舒服,我享受着眯起眼,被释廉按过的地方酸酸麻麻的,又有劲道又不痛,怪得劲的,想不到释廉还有这手艺啊。

        “哆哆哆哆——”释廉尽心尽力地伺候我,手化作刀捶打我的肩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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