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他不会躲到厕所里……自慰。”

        虽然盖着被子但我还是能听到他们在说什么的,听到这番话我如遭雷劈,藏在被子里的手也悄悄握紧了,庆幸自己有先见之明先躲起来了,不然这张老脸不知道搁在哪里。

        张承的话让所有人恍然大悟。

        我脸上的被子被扯开盖在胸膛上,面前出现了释廉忧心忡忡的脸,“阿秋,你说句话啊,下面……痒吗?”

        这个时候想装我也装不下去了,女穴叫嚣着要被狠狠摩擦,一股热流无缘无故流出,在穴口出现了一汪白泉,张茗的手指不轻不重划过穴口,引来女穴一阵抽搐,他若有所思。

        “现在这个情况不适合干,只能温柔为主,辅以药疗,剩下的要靠阿秋熬过去,我们帮他分散注意力。”

        作为医生,张茗这话是开出了医嘱,得到家属的一致同意,只有病患还在状况外。

        我:“什么?”

        净翎提出了一个好问,“那么解决他欲望的次数,一周多少次为好?”

        张茗低咳一声,“你们也知道阿秋的……,自然是越少越好。”

        我也紧张起来,确实是这样,毕竟我还是要身体健康的,再难受也得好好养着。“都听你了,我的身体一定要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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