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照样是如此,我在药物的作用下女穴不再是难以遏制的痒了,菊花也好了很多,只是尿孔被堵着,放水的次数还被限制了,只能严格按照阿茗定的时间上厕所。
每次换药的时候是最尴尬的,一天不是有三次吗,每一次都是不同的人来换,将三个按摩棒抽出来后,他们用一种又渴望又克制的眼神盯着我的下体,直把我盯得毛骨悚然,悄悄夹紧我的双腿阻挡他们的视线。
这时他们又回过神了,假装的低咳一声,然后掰开我的腿假正经把新的按摩棒塞进来,同手同脚走了。
“嗯、嗯……轻点!”
我抱着被子,双腿架在男人的膝盖上面,释廉双手灵巧的揉着我的肩膀和腰部,再慢慢有力地往大腿、小腿处按摩。
实在是舒服得紧,我闭着眼享受,这些日子明明没有做爱,但是腰部和腿还是酸得很,我将它归咎于药物的作用,问了张茗,他也说这药有一点副作用,让释廉多按按就没事了。
我似懂非懂点头,只是忽略了他眼底莫名的炽热。
释廉在察觉到我腰部敏感时双手顿了下,柔声问,“腰还是最酸的吗?”边轻轻揉搓着我腰部,我抖个不停,又酸又爽的。
“是、是啊!”我说话的尾声变了个调,因为释廉碰到了最柔嫩的部分,实在是疼,我不知道在埋怨谁,“这药太毒了,得让张茗换一下药方,你去跟他说吧。”
我不想跟张茗说话。
“哦?”释廉不知道为什么脸上那副纯真的表情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暧昧的成熟,“好,都是张茗的错,我叫他改改。”
我皱着眉头看他,总感觉这阵子所有人都有点奇怪,但转念一想,他们奇怪的地方还少吗?遂不想。
看我蹙眉,释廉还腾出一只手抚平我的眉头,我满意了,释廉有什么错,他最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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