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的时候觉得人性本贱。

        脑海中,我躺在床上,释廉一双巧手将我从头按捏到尾,弄得我服服帖帖,舒适眯起眼。

        明明逃亡的路上那么艰苦,我又是发病,煎熬得很,但是又想起了在别墅的最后一顿饭,几个人神色各异吃下毒药的场景。

        正如我不敢问阿雯尸体下落那样,我也同样不敢问他们五个人是否还活着。

        那药……有没有效果,又发挥了几成。

        其实真正薄情的人是我。

        不知何时窗外淅淅沥沥下起了雨滴,照应出了幅夜色中红绿灯散发的光怪陆离的画卷。

        徐暮通过后视镜看了我一眼,收敛着神情收回目光。

        我眉眼微微苦涩,满是化不开的郁结。没了我上蹿下跳时发出的声音,车内安静得不像话。

        “嘎吱——”

        车猛地拉了急刹,三个人同时被甩得在座位上弹起又重重落下,徐暮惊魂未定,透过挡风玻璃看到前面有一群黑衣人在拦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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