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男的……我不是你妈妈,放我走吧,我不会报警的。”

        那个人真的生气了,靠得太近,他呼吸都在自己身上,没过一会那人就走了,但是抱着他的人还在,我这才意识到竟然是两个人。

        我更害怕喊妈妈的那个人,沉默的这个反而让我松了口气,只要说话了,有病的就原形毕露,遮挡不能。

        嘴唇被人衔住,真是温情,施虐完结给个糖果,当我是三岁小孩那么好哄……但我还真就不再提放过了,因为没用。

        他们把我抬进浴室,用温水替我仔细清洗,我还是能感受到他们的存在,都紧紧围着我。

        我开始产生一种病态的依恋,对,就是这样……都爱我,都来爱我。

        别放过我,把我弄死,求求你们。

        洗完澡后有人帮我上药,我到此刻已经全然不在乎了,会不会伤口感染得病死去,没关系的,一切都不是问题。

        但是他的手指有茧,又粗又粝,伸进来给我菊花上药的时候弄的我痒极了,我不住地轻颤,他以为我害怕,还轻轻拍我的背部,我姑且称他为手,希望有一天能把他联系起来。

        说不清床有多大,我好像被抱出了阴暗的地下,空气都新鲜许多。他抱着我往床里挪去,挪了好久才放下,这个床应该很大,能睡下他们所有人。

        我猜他们一定有自己的规矩,左右都有人陆陆续续躺下,有的离我远,有的离我近,我在床正中间,享受另类的众星捧月。

        一碗药塞到我的嘴边,这个人比较粗暴,简单地把我的嘴掐开,然后将药倒进去,我吞咽不停,顺从的模样取悦了这位粗暴哥,他喉中愉悦地发出一声很低很低的闷笑,松开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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