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雯突然说,“我手受伤了,爸爸。”
我急了,拿着纱布一圈又一圈绕在她受伤的位置,把血止住后我松了口气,“怎么这么不小心?”
突然又有一只狗闯进我们家,面目狰狞往阿雯扑去,阿雯吓得惊魂失色,我将她拉至身后,驱走了狗。
原是庆幸地松了口气,不料阿雯说:“纱布是妈妈买的,狗是你厂长养的,你用妈妈的纱布,驱走你带来的危险。”
“我跟妈妈。”阿雯是个说一不二的性子,随了妈妈,这话一出,就代表这一场,我输了。
我走出了家,空无一物,手机也没带,商店的窗照出了我狼狈不堪的颓废,过时的穿搭和疲惫的鞋子。
走吧,去哪儿都好。反正……
我东一块西一块想着,回过神来就看到了地上的斑马线,而前方是红灯。
刹时一惊,天翻地覆,我被撞飞到路边,呕着一口鲜血,五脏六腑都移位,阵阵锥心疼。
原来今日是阎王爷收我的日子啊,幸好,没有把霉运传给……妻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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