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是拿着言肃的外套闻一闻,吸一吸,再多仅是咬舔几口,他当时确实勃起了,但单单隔着校裤拿手揉弄而已,没脱裤子露出来,也没用衣服裹着撸,更没将精水之类的抹上去。他错在不巧让那几人撞见,跟班们像闻着肉味的鬣狗,一个个夸张地叫喊,冲过来将他从言肃的座位上揪起,扔在地上,围堵的踢踹如雨点般落下,处处下狠劲,狄思霏毫无招架之力,只能蜷着身体痛呼。
而他们的主人则事不关己地落座,将外套塞进桌洞,背身对着那边的暴力,没有任何表态。
狄思霏向来不受待见。
因他古怪的性格,不声不响,阴沉忧郁;因他中性的外表,苍白纤瘦,阴柔俊俏……因这些不该是缘由的缘由,他被软性地排挤在外。
而抓了个确凿无疑的证据之后——证明他可恶,恶心,理应被欺负,那冲向他的抵触便更收不住,随之而来的就是一日日的霸凌。
他多无辜,多可怜!若不是那场车祸,他早就死了。而言肃呢?从未阻拦过哪怕一次因自己而起的暴行,顶多皱皱眉头,为不脏眼率先离去。
现在想想,到底是嫌恶,还是听到同伙对于变态行径的辱骂而感到羞愧?
他本人不也对言寒枫干了类似的事。
这一切都发生得太过突然,狄思霏还没来得及细细整理明白。
譬如对言肃的报复。
他今天实在昏了头,总在为无用的情绪徘徊紧张。得到眼下这样的机会,首先要做的,当然是将先前所遭受的所有一并全还报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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