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了酒店,忍着怒火打了几把游戏,原本心情就不好,游戏更是输得一塌糊涂,赵知颂烦躁地关了游戏界面,控制不住又打开了聊天软件。

        某个聊天框里空荡荡的,并没有消息。

        没良心的东西!赵知颂粗暴地踹翻了房间里的垃圾桶,恨不得立刻把时雨拎过来暴揍一顿。

        ……

        病房里,时老爷子阖眼躺着,呼吸机连着床头的精密仪器,发出“滴滴”的规律声。时利军一脸哀愁地坐在床边,王秀月端着脸盆从门口进来,见他那挫样儿就气不打一处来。

        “时利军,你这一天天早出晚归的,也不知道钱都赚哪儿去了!我可告诉你,这次的医药费是我垫的,下次再让我出可就没了!”

        时利军烦闷地转身,塑料凳子在地上刮出刺耳的噪音,他动了动干裂的嘴,“怎么会没了?我的钱不都在你那儿吗?”

        王秀月脾气一点就着,她尖着嗓子骂:“时利军你有没有良心啊!养孩子不用花钱的?何况现在还有俩读书的!”

        时利军沉默了半晌,看了眼病床上形容枯槁的老爷子,终究狠了狠心:“实在不行……老爷子手里应该还有钱,到时候没办法了就拿过来吧。”

        “早该这样了!老爷子之前住养老院,护理费、餐食费、床位费……你说说,哪笔钱不是我们出的?”王秀月把脸盆放进病房里头的卫生间,边收拾边念叨,“再说了,你大哥他们走了之后,又把时雨塞给我们,我们家是收容所啊!这些哪个不要钱?”

        她收拾完东西出来,正看到时雨从外头进来,及时住了嘴,又瞧见杵在后头的时嘉俊,没好气地打发他们走:“你俩留这儿也没什么用,赶紧回家写作业!明儿来的时候带些洗漱用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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