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赵知颂还是没对时雨做什么,虽然他很想把时雨身上那件自己的衣服亲手扒下,但也知道今天并不是一个适合放纵的日子。

        时雨没带包,赵知颂又把钱塞回自己的书包,递给了他:“周一去学校还我。”

        周一一整天,赵知颂都没有看到时雨。

        直到周二下午,时雨才回到学校,赵知颂找了大课间的自由活动时间,把人带到了器材室,空荡的器材室里只有几个男孩子在休息。

        只是两天没见,赵知颂觉得时雨又瘦了,他谨慎地措了半天辞,还是时雨先开了口,声音低低的,没多少情绪——

        “爷爷病情恶化,昨天被送到市里的医院,叔叔婶婶跟着一起去了。”

        “那你呢?”

        时雨揉了揉眼:“我明天还要请假,去养老院把爷爷的东西拿回来,如果爷爷他……”时雨哽咽着说不下去了,赵知颂用力把他搂进怀里,引来周围同学讶异的目光,时雨没有挣开,此刻的他需要这个拥抱。

        “不会的。”赵知颂温热的唇贴在时雨的耳尖,语气坚定而温柔,“爷爷一定会好好的。”

        第二天时雨果然请了假,他跟着王秀月坐长途车回了老家,一路上两人沉默着,时雨紧紧抱住怀里的书包,头靠在斑驳的窗户上,一会儿想到了爷爷,一会儿又想到了赵知颂,慢慢闭上了眼。

        再次睁眼的时候,大巴已经停了,王秀月站起来拿头顶的包裹,时雨跟着一起下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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