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宝贝。”赵知颂心口发软,他把时雨额前的碎发拢到后头,露出光洁的额头,在上面轻吻,珍视又缠绵。

        时雨最后还是被好心地放过,赵知颂大手包裹着他硬到发疼的阴茎,安抚地让人射了。

        宿舍只有简陋的洗手台,不方便清理,赵知颂在濒临高潮时强逼自己拔出阴茎射到了外头,时雨浑身都软了,累得手指都抬不起来,赵知颂起身拧了块温热的毛巾替他细致地擦了擦,边擦边笑他:“出力的明明是我,怎么你倒是比我还累。”

        时雨连瞪他的力气都没了,只躺着嘟囔:“那你以后少出点力。”

        “那可不行。”赵知颂欠兮兮地啄了下他的脸,“我不用力,岂不是委屈了你?”

        时雨抬手要打他,赵知颂眼疾手快地把人包在被子里,看时雨半晌不说话,又用手指去戳他的嘴角,轻声细语地说:“时雨,高考结束后,我大概会出国。”

        时雨愕然:“为什么突然要出国?”

        “还不是因为那个狐狸精在我爸耳边吹枕头风,她恨不得马上把我送走,越远越好。”赵知颂单臂垫在脑后,满不在乎道,“反正那个家我也待不下去,走就走吧。”

        “那你爸爸也舍得吗?”

        赵知颂冷嗤:“就算现在不舍得,早晚也会被那个女人说服的。”他把时雨的手攥在手里把玩,语气平淡:“你也知道,我妈早就没了,贺冉本来是我爸的秘书,在我妈还病着的时候和我爸勾搭上,我妈前脚刚走,她后脚就给我爸生了个儿子,小三一朝上位变成了赵太太。”

        时雨指尖在他手心轻轻挠了挠,赵知颂心里熨贴,放松了语调:“我爸哪儿都好,就是耳根子太软,现在他们一家三口幸福美满,我倒成了个外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