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观南以为这样的学生,到现在早就应该惊慌失措,痛哭求饶道歉。
但许梵没有,他抬头时眼尾泛红噙着眼泪,却始终未落下。
清冷的眉眼此刻饱含怒意,就像一头孤狼,恶狠狠的眼神始终锁定自己。
宴观南极为欣赏这样孤傲的眼神,觉得自己的阴茎更为灼热收紧,硬得快要爆炸。
“这小子还挺犟······看你还能犟到几时!”方谨大腿被踹麻了,不满的瞪了许梵一眼,揉着作痛的屁股从地上站起,一瘸一拐走到宴观南跟前,换上恭敬的表情,低声道:“宴先生,都已经准备好了。”
“把他里外都洗干净,再送过去。”宴观南说着,起身离开包厢。
许梵被保镖们架着来到浴室。他们粗暴得给许梵冲洗和灌肠。将他吹干头发,为他松松垮垮披上一件浴袍。然后将他送进总统套房,丢在床上。
许梵的头无力的靠着枕头上,他隐隐听见浴室里水声哗哗,似乎有人在洗澡。
不一会儿,就传来吹风机的噪音。紧接着,浴室的门就打开了。
宴观南走到了许梵的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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