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我今天煲了粥,还做了一些小甜点,你是喜欢甜口的还是咸口的?”
“我都可以……”
她的声音很弱,实则有些心虚。
因为实在是想不起来,自己先前到底是喜欢甜口的还是咸口。
早在半年前,顾盼的味觉开始慢慢变淡,现在可以说没有什么味觉。
她吃东西从不在乎咸口甜口,只在乎温度合不合适,能不能下咽,自己会不会吐。
心理疾病对许多人来说是矫情,连带着顾家的一些长辈都认为她只是装的。
她从来没有跟任何人说,也从未向人坦白这个事实。
对她来说,吃东西只是维持生命的途径。
封砚臣自然也看到了她的不自然,没说什么,只是点头应道:“嗯,我会多备一些。”
她胃口并不大,做饭的步骤也简单。
封砚臣去了衣帽间,把yAn台的衣服收了回去,客厅上的花换了新的,连沙发上备着的毛毯也是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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