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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晏明彰虽想和温容多说些话,但听他这样说,也知这是逐客令,只得拱手向后退。

        “那我便不多打扰了。”

        见晏明彰从屋子里退出去,澹麟的目光方软下来。他咳了一声,向后倚着枕头,抬起的眼睛却红起来。

        房中果然放着一个浴桶,里面的热水热气蒸腾。温容将自己的帕子丢进去浸Sh后又捞出来,快步走至他身侧坐下,抬手将Sh润的帕子绞g。澹麟额上的汗珠已被拭尽,但那双眼睛仍直gg地盯着她。

        稚犬一样的眼睛又黑又亮,仿佛她手里拿着的不是帕子而是骨头。温容被他盯得身子发麻,手指点上他的额头,将他的身子按了下去。他乖乖躺回床上,那只手仍然不安分地晃到她的衣袖上,脸颊似是飞起了红霞:“阿容,你穿这衣裳,真好看。”

        “……”

        温容只当他是说醉话,但脸皮仍然有些发热。醉人说醉话,不必计较。待到明天他醒了,她要叫他回去抄上一百遍《清静经》。她手上绞着帕子,低头拨开他拨弄自己的手,背过身拿起了被子。

        手上刚刚掀起被子,身后的人立刻又缠了上来。澹麟撑着身子,将头y生生钻进她手臂的空当,枕着她的腿仰头看向她的眼睛,眼睛又眨,下巴隔着裙衫蹭她的腿:“阿容,你是不是,也喜欢晏郎那样的郎君?”

        窗外的风透进来,桂影晃动,花气袭人。

        温容不知他怎么没头没尾冒出这样一句话,但醉话本来也当不得真。她将他的身子向外推了推,他反而扒得更牢,脸颊磨着她的手心,喉咙里含糊地冒出一句:“师父……晏郎b我俊俏,b我风流,还有修道济世之心,师父定是觉得他做徒弟更好些……”

        温容有些头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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