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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对呢,因着我是夫,自然可以不编理由也随意打骂你!”

        季月手中的细棍鞭上王朗被掐的肿起充血的胸肌,火烧的疼,密集的痛感爬满他的神经,一下,再一下,汗水涔涔而下,浇透了他渗血的双手,泡被伤口泛出白沫。

        王朗的意识又有些模糊了,木枝鞭在他身上折断了一枝又一枝,季月似乎觉得不甚尽兴,随即抽出腰间别的软鞭,这是她对仇人下杀手前最是惯用的折磨工具,只不过她用鞭时,仇人往往已被削成人棍,稍作鞭打便丑态毕露,相比之下,王朗被鞭挞时的境遇堪称是奇佳,可分明只受了些皮肉伤,他却抖如筛糠,连声讨饶,这令季月顿感烦闷,不由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不要向后缩,这都是你应得的报应!摊开手来,让我抽上去,别叫我用强。”

        王朗自是了解季月的手段,加之头脑已不甚清醒,于是乖乖伸出手来——那已是血迹斑驳了。

        “你不要忘了十年前,这双手是怎样捂住一个女孩的嘴巴,你不要忘了那种麻药的气味,你更不要忘了那个月夜,那天你在月光下奔跑,那把匕首闪闪发光,那个被强奸的女孩就躺在你面前,你永远不要忘了,月儿。”

        “我不会忘,不会。”他的声音很小,但发声又很稳定,瞳孔有些散了,双手仍平静地摊着,盛着一滩血,他流下泪来,不知是因为疼的还是什么,他变得有些激动,双手逐渐稳不住,血砸在地上,有些响。

        “听话,别动。”

        “我不能,我不能……”他有些病态地重复着,忽然扑倒在季月身上,她接住男人的身体,王朗双手攀上她的背,男人的力量很大,缠绕地死紧,淋漓的鲜血弄脏了她的衣服。他仍呓语着,甚至有些痴呆地复读着:“月儿,月儿,求求你,惩罚我,随你怎么样,都是我的错,那一晚,我不该,我不该,是我毁了你,是我毁了我们,我永远不会忘,也求求你不要忘,永远恨我,好不好?”

        他执起月儿的手,从手到嘴角,落下虔诚的,祈祷般的吻。季月丢下了一切尖锐的物品,手也柔软下来,抚上王朗凌乱的束发,从他的脊背一路向下,滑入他的股缝,已经湿透了,随着她的指奸,王朗在她的肩头弄出了一片水渍。

        月儿没再说话,认真的做着,她知道这能让怀里的男人感到一些慰籍。今晚让王朗伤得有些重,又挑得他那根脆弱神经崩溃,令她产生了一点的愧疚,明明只是进行再平常不过的作弄,他今晚说出口的话确是让人气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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