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她,上次说,再也不见了。
她说,她向来说话算话,“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了,以後绝对不来烦他了。”
不…不,他错了,或许,或许…连她那仅有的一句喜欢也不是真的,只是随口逗弄他的玩笑话罢了。
至始至终,只有他一个人傻傻的陷在里面,无法自拔。
他脑海里闪过很多画面,小时候母亲对他宠溺的表情,和国中好友互相之间充满信任的欢笑和打气声,再到去年夏天姥姥临走前的淳淳叮嘱…到最後,这些人不还是一个又一个离他而去了?
另一边,
余舒脸sE凝重的盯着程席,她很担心他——这是她第一次看到那麽脆弱彷徨的程席,彷佛轻轻一碰就要碎了。
“程席——”
“余舒——”
一道清亮的男声掩盖住了余舒还未出口的关心,两人闻声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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