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鱼眼睛直直g着姜无沅,像是非要问到一个答案。
姜无沅被她看得窘迫,侧过脸躲开她的视线。其实要说不想,是假话。先不论她的尾巴有多漂亮,单单说这是一条真的人鱼摆在跟前,换成别的人,谁能不心生好奇。
可要她说想,又怎么能开得了口。
偏偏人鱼是不会懂她这一个普普通通的人类心里面的圈圈绕绕的。
姜无沅叹了一口气,终于妥协,混着水声缓缓吐出一个字,低若蚊呓:“嗯。”
沧的尾巴摆了摆,鳞片波光掠开,落在姜无沅眼中如一段白锦绸缎优美地滑过,像是一种邀请。
沧没有说话。但姜无沅心思通透,如何不知她这一个动作下隐藏的意思。她微不可察地缓了一口气,右手攥着的花洒淋出一道道水柱,左手犹豫地伸过去搭在人鱼的长尾上。
那天晚上她m0过了一回,但是早已忘了具T的触感。现在陡然m0过去,混着清水就像m0到了一块半化的冰。清清凉凉,却又不会觉得寒冷,细滑Sh润但不黏腻。
她手掌伸了伸,指腹拂过鳞片的纹路,幸许是错觉,她好像能听到沧的心跳声。
姜无沅本以为人鱼的鳞片应该很是坚y,可她手下的这一片m0着很柔软,完全不会有任何的不适,轻薄得简直快要触到她的皮r0U似的。
姜无沅一边淋水,一边用手轻柔抚m0,生怕动作重了会让她感到不适,看起来就像是在为人鱼清洗尾巴。事实上,人鱼的尾巴很g净,是澄澈的白,不沾纤尘。
她的手滑到偏尾端的位置的时候,触到了一片格外柔软的鳞,m0着b起别的位置还要来得脆弱。姜无沅心生好奇,指腹在这里多逗留了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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