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将刀放回原处，搭在姜无沅腕间的手紧了紧。
她的表情很少有波动，但并不是没有，她也会有她的情绪，会高兴，会失落，除了脸皮方面厚得不似寻常，其他的倒和普通人类差不多。
姜无沅很善于捕捉她面上的每一处细枝末节，留意那些细小的变化，b如她嘴角g起的每一道弧度。
她最会表达情绪的地方，是她的那一双g净的幽蓝sE眼眸。那里有时会告诉姜无沅一切，偏偏姜无沅总不敢多看。
而现在，她惯常平淡的面sE有些不好，双唇抿的弧度添了一分冷y，看向姜无沅的眼眸中掀起了一层细微的浪。
沧听了姜无沅的话沉默了半响才开口，“我往后不会再如此。”她顿了顿，又说：“但你方才做的也不对。这些伤不到我，我不会有事，而你不同。”
她说着，竟用姜无沅的话回了一句，“哪有人用自己的身T来挡刀的。”
姜无沅：“……”
她忽然笑了。本来就生得柔和的面容染上星星点点的笑意，如一池春水被极尽r0u散，任谁见了都会陷入这水纹的晃动包裹中。
沧垂眼瞧着她，眉眼间的冷意陡然化开了去。
姜无沅被她捏着的手腕晃了晃，牵动着沧的手臂都在空中划了几道弧线，她语气里带了些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柔软，竟像是在撒娇：“好，是我错了。我以后也不会再这样，我向你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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